
“印度斯坦航空公司修过的飞机,好像命中注定要摔——大修过的八架米格-21全摔了,四架幻影2000全摔了,三架米格-29还是全摔。”这期节目从一次匪夷所思的战机坠毁事件说起:当印度网友把事故当成正面新闻庆祝时,我们深入剖析了背后令人震惊的系统性问题。一家垄断企业如何让印度空军四十年摔掉千架飞机?为何从1932年就独立的印度空军,会把一个战机项目拖成33年的“马拉松”?真正的原因让人深思:当全世界都愿意卖武器给你时,那份“非成不可”的狠劲反而消失了。中国歼-20的成功恰恰印证了“没有退路的人走得最远”——这不是技术差距,而是发展路径的根本分野。
主持人:我们这期节目将围绕印度光辉战机坠毁事件展开,这事儿挺魔幻的——战机摔了,结果不少印度网友反倒觉得是件好事,还夸飞行员英勇。你刚看到这新闻时是不是也愣了一下? 嘉宾:我第一反应是,这啥逻辑?负面事故怎么还能变成正面宣传?但你细想,其实背后有挺深的心态在撑着,不是单纯的情绪反弹。等一下,你是不是想说,他们不是不知道问题,而是选择用这种方式消化挫败感? 主持人:对,就是这种感觉。就像考试考砸了,但你说‘至少我出门早’,用态度弥补结果。问题是,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印度空军四十多年摔了一千架飞机,你说他们真不怕吗? 嘉宾:怕肯定怕,但怕也没用啊。关键是他们只有一家能修战斗机的公司——印度斯坦航空公司,修啥摔啥,简直是‘摔机王’。你刚说四十多年摔一千架,这数字听着吓人,但平均下来每年也才二十多架,对他们来说可能早就麻木了。 主持人:我明白你的意思,习以为常了。但更离谱的是,他们修过的飞机,好像命中注定要摔。比如大修过的八架米格-21,全摔了;四架幻影2000,也全摔了;三架米格-29,还是全摔。这已经不是运气问题了吧? 嘉宾:说白了,这就是系统性问题。这家公司是唯一能干这活的,没竞争,没压力,出了事还能甩锅说‘机型太老’。可问题是,后来组装的苏-30也摔了十多架,这总不能说新飞机也老吧?而且他们自己组装的苏-30,成本比直接买还贵,六千二百万比四千万,贵了两千二百万。 主持人:这不就是花钱买罪受吗?你说他们图啥?要不我们先看一个更基础的问题——印度为啥非得自己造战机?直接买不就完了? 嘉宾:好问题。其实他们早期还真有基础。你可能不知道,印度空军1932年就独立了,比美国空军还早。斯坦航空公司1940年成立,二战时帮英美组装飞机,50年代还能自己搞出螺旋桨教练机。那时候底子不差。 主持人:所以他们不是从零开始,而是有过高光时刻?那后来怎么就走歪了呢? 嘉宾:关键在风神战斗机。这玩意儿1956年立项,1963年首飞,七年就出来了,速度很快。但问题也一堆:飞着飞着座舱盖飞了,火炮一开瞄准器就偏,发动机动力还不足。更离谱的是,他们本来可以买加力装置,就是给发动机加个‘氮气加速’,结果英国人要一千三百万英镑,他们嫌贵,没买。 主持人:所以就这么省了点钱,结果后面几十年都被这问题拖着?这操作我懂,就像修车时舍不得换零件,结果小毛病变大修。但你说他们后来长记性了吗? 嘉宾:恰恰相反,他们记住了‘该花得花’,但用错了地方。后来买航母,俄罗斯敲了他们三十亿,就因为一句话:你得先付钱。他们还真付了。但回到技术上,他们还是老毛病——想自己搞,又搞不成。光辉战机从1983年立项,到2015年才交付第一架,整整三十三年。 主持人:三十三年?我读大学才四年,这项目比我都老。你说他们这期间到底在干啥? 嘉宾:简单讲,就是反复试错。他们一开始雄心勃勃,要搞超音速战斗机,对标法国幻影,甚至想超越。结果自己搞发动机,搞不了;搞电控火控系统,搞不了;搞雷达,也搞不了。每次都是先派工程师去国外考察,然后‘确认过眼神’,觉得能整,回头就开始自主研发,几年后发现——整不了,再回头买。 主持人:所以每自信一回,项目就拖两三年?这哪是研发,这是循环打卡啊。那他们后来怎么办? 嘉宾:接着买呗。但90年代又赶上印度核试验,西方制裁,零件买不到了。眼瞅着飞机快组装好了,零件被拉回去,生产线差点拆了。他们又被迫自己搞,搞了好几年,结果2000年制裁一解除,立马又去买。这一来一回,时间全耗进去了。 主持人:这就像你写论文,写一半不让用参考文献,你只能自己编,结果后来又能用了,你又得重写。成本越来越高,最后单价干到了七千九百万美金,比一些五代机还贵。 嘉宾:而且这飞机还是‘万国造’——法国的电控、美国的发动机、以色列的雷达、英国的弹射座椅,武器更是拼盘。能把这么多系统捏一块,也算本事,但兼容性、维护成本全成问题。印度空军评价说‘好用,但别再生产了’,这话听着像夸,其实是委婉拒绝。 主持人:我听着像‘孩子,你努力了’。但问题是,他们现在还把这三十三年说成‘匠人精神’,说中国造得快是没匠心。你刚说他们有基础,那为什么中国能一路搞出歼十、歼二十,他们还在三代机里打转? 嘉宾:核心就在于有没有退路。中国当年被技术封锁,想买没人卖,只能自己搞,一条道走到黑。印度呢?全世界都愿意卖给他,法国、俄罗斯、美国,排队送货上门。他总有退路,所以缺乏那种‘非成不可’的狠劲。你刚说的‘匠人精神’,其实是对低效的美化。 主持人:所以真正的匠人精神不是慢,而是高效地把东西做好。他们这叫‘慢工出细错’。但你说,如果他们真想改,能行吗?毕竟斯坦航空一家独大,修啥摔啥也没人管。 嘉宾:难。因为这家公司的地位太特殊了,既是制造商又是维修商,还是唯一选择。没竞争,就没改进动力。而且整个体系里,决策受民族情绪影响太大,一说‘我们也能造’,就上头,根本不看现实能力。 主持人:所以不是技术问题,也不是管理问题,更像是心态问题?总觉得‘我能行’,结果一次次被打脸,还非得再试一次。 嘉宾:对,而且每次失败后,不是反思流程,而是归因于外部——制裁、供应商、飞行员操作。从不承认是系统性失败。你刚提到网友把坠机当正面新闻,其实也是一种心理防御:我不承认弱,所以我得找角度赢。 主持人:听起来就是,现实摔得稀碎,但心态必须屹立不倒。这让我想起他们之前嘲讽JF17飞不起来,结果自己光辉也摔了。你说他们现在还好意思提这事吗? 嘉宾:估计翻篇了。但有意思的是,这种反应背后,其实是一个大国自尊与现实落差的拉扯。他们想当‘有声有色的大国’,但工业基础跟不上野心。而中国是被逼出来的,反而沉下心搞积累。 主持人:所以归根到底,不是谁聪明谁笨,而是有没有被逼到墙角。没有退路的人,反而走得最远。这事儿聊下来,我反而有点理解他们了,不是嘲笑,而是看到一种发展模式的困境。 主持人:我们来简单总结一下。第一,印度军工的问题不在起点低,而在缺乏持续攻坚的动力,技术太容易获得,反而没了自主研发的紧迫感。第二,光辉战机三十三年的研发周期,不是匠心,而是反复试错、外购、制裁、再外购的恶性循环。第三,真正的技术突破,往往来自没有退路的坚持,而不是靠心态硬撑。本期节目就到这里,感谢你的收听,我们下次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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